山河皆向我✨

烈火浮于海上 忠魂粉身碎骨.

杀破狼阅读体/此去经年

[疾风骤雨51]


  #在下顾淮生  余生多指教#

  #大写加粗OOC预警#



  【江充将声音压得更低:“王爷,王国舅是太后母家,只要不谋反,皇上不会动他……再者当年那件事谁敢提?若是以此为由扳倒了王国舅,难道先帝不会落一个受小人妖女蒙蔽,残害忠良的昏君名声?子不言父过,皇上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办了王裹。”】


  究竟是受蒙蔽还是说着自己不在意这皇位的元和帝并没有他说的那么洒脱,谁也说不清楚。


  哪怕是顾昀,都不知道这人带着三皇子在雪中站着等他究竟是真的心疼还是愧疚更多,又或者是怕他振作拿起玄铁营这把刀。


  他不想没完没了追究这些,更何况他还亲自动手抹杀掉致命证据,可江充这话就是在往顾昀心口戳刀子,不只是顾昀,还有他那坐在一旁正拼命克制的父母。


  长庚有时也不明白,忠君爱国这四个究竟给顾昀下了什么咒,尤其这君还是个不分好歹不辩忠良的昏君。


  就像无数次安慰炸毛的沈易,顾昀又开了口:“都多少年的陈芝麻烂谷子事,日日拿出来谈,这书是不是没什么写的了?”


  江充本人更是缩成一只鹌鹑,生怕前前朝和现朝有人点上他的名。


  苍天有眼,他当时真的只是想让四殿下为那份越过他手直呈皇帝的折子想个办法而已!


  【“半朝座师,风头无两。”长庚轻轻地敲了敲桌案,“旧时王谢堂前燕,也该往寻常百姓家里飞一飞了。”】


  徐令就像万事都没法越过表象看本质的初出茅庐的少年,对长庚这句话颇为赞同,甚至还有胆量对方钦所作所为谴责出声:“只恨那方钦帝师之位犹不满足,甚至还试图挟天子以令诸侯!”


  “皇上说得对,也该提携清贫文士了。”


  有人在桌下扯徐令衣角,想叫他不必这般,可惜寒门学子出身的这位身在官场这么多年,一身骨头竟还没折,这等微弱暗示只当是袖子被桌角挂住,完全没当回事。


  长庚也并不觉得徐令这话说的有什么错,毕竟说到底,方钦的确是做了不该做的事。


  外人看来可不就是不满现状,试图人往高处走吗。


  【此外还有种种顾虑,不一而足,方钦最后用文雅的措辞总结:综上所述,鼓动将紫流金贩售给私商的人,要么头脑简单,根本是顾头不顾腚,只看眼前不想想将来怎么收场,要么根本就是根搅屎棍子,浑水摸鱼,不知安得什么居心。】


  朝堂上的弯弯绕顾昀不是不懂,问题是这东西他浪费时间精力想通想明白能得到什么呢?世人夸奖的一句原来安定侯也不只是一介武夫吗?还是忍受着李丰对她上下打量的怀疑眼神?


  只要他没病,怎么都不愿去做那吃力不讨好的是。


  可这句话一出,顾昀就明白,方钦这货是想借王裹那老不死的之手将这天大的屎盆子扣在长庚头上,倒不是为争宠,是想用他在前朝连中三元的才智为世家博一条活路,仅此而已。


  但世家要活路,百姓不想要吗?


  长庚见顾昀冷笑便明白自己这点心思已经被人拨析的一干二净了,以前他会怕,现在却只会借着自己劳心劳力的由头凑上去跟顾昀撒娇腻歪。


  沈易脑子转了会也明白过来,对长庚叹服更甚。


  【倘若他这漫长的铺垫是为了布一个局,那么最后指向何方?


  雁王殿下真的只是大公无私,所做种种都为了缓解国家一时危局吗?他真像自己一直表现出来的那样无欲无求,只待外敌一退,便会立刻挂印回家当吃个皇粮的闲散王爷吗?】


  长庚挑眉,不着痕迹的扫了眼拿茶杯手抖的江充,心下只觉好笑,这人当初都猜得出他心思,不也还是义无反顾的跟着他一条路走到黑了,现在怕,怕个什么劲,自己还能因为当年被猜中心事看了他头不成。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自己目标竟明显到被人给瞧出来。


  等等,如果江充都能在千般布局中嗅出点不同以往的味道,那顾昀,真的什么都不清楚吗?


  【但……既然有解决方案,为何一开始不提出来,非要绕这个弯子呢?


  这样除了提前激化烽火票新贵与世家门阀之间的矛盾,还有什么用?】


  为什么?


  长庚在曲起指节敲在椅櫈扶手上,嘭嘭的闷响几乎要堵塞住江充呼吸,那原本只是他心底一些微不足道的疑惑,不曾跃然纸上也并未为外人所道。


  本该是想过就算这辈子都埋在江充心底,尤其是现在大梁蒸蒸日上他也为皇帝所重用,却没想到竟会阴沟里翻了船。


  额角冷汗浸出的江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脑子里转过千头万绪还是只磕磕绊绊说出一个臣字。


  事情是他做的,局也是他布的,没必要去为难这些跟在他身边好些年得力手下,长庚起身扶起江充,脸上依旧和颜悦色:“寒石,你是个聪明的。”




  今日彩蛋

  被怪物追的小顾昀求抱不说,竟然还会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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