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皆向我✨

烈火浮于海上 忠魂粉身碎骨.

杀破狼阅读体/此去经年

[疾风骤雨50]


  #在下顾淮生  余生多指教#

  #大写加粗OOC预警#


  【大梁得以一个喘息的机会,满朝上下都知道,此时当务之急便是安民心,特别要将战祸中流亡各地的流民安顿好。


  可是怎么休养,怎么安顿?】


  跪地哭嚎父母与嗷嗷待哺的幼童忽然被投射在荧幕上,战乱过后的残垣断壁和衣衫褴褛的百姓交映,在极端的衰败与残破中风声似乎都是萧索的。


  这是李丰除却城破那日见到的最真实的百姓生活模样。和他大张旗鼓的厉行节俭不同,也不是辛劳整天才能勉强果腹酸楚,这上边展现了真正的从生至死的距离。


  让人心酸难过又无能为力。


  亏他们这群朝廷官员吃着百姓纳的贡,拿着百姓交的俸,日日被人养却没一个能在这种时候挺身而出。


  甚至因为还没拨下去的赈灾银两在朝会上吵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也不过是不想自己多出半分金银。


  李丰羞愧的看着自己祭天时手上带的金玉扳指,寻常人家劳碌一辈子也挣不来半个,他无声的笑,怕被从前在他手下效力的大臣嘲讽,但还是低低念叨一句:“真是幸亏我死的早啊。”


  【好久没有上朝的顾昀有幸旁听了一回大朝会是怎么个剑拔弩张的盛景,听得他目瞪口呆,感觉此地比明枪暗箭的前线阵地还危险。】


  顾昀一直都知道朝堂并不是什么舒适养老的地方,尤其是国难当头,挑灯连夜定也是常有的事,却怎么也没想到一帮文人碎嘴子能相互咄咄到这个地步。


  他知晓长庚不易,只是....以前从没想过这般不容易。


  回想起那几日的顾昀有些牙酸,连带着对上朝这俩字都有点厌弃。


  “以后不会了。”腰背微微挺直的顾昀伸了个懒腰,一句话说的很是漫不经心。


  沈易在后边踹顾昀的椅櫈,谴责他良心还算是没被丢掉。


  【顾昀抬头看了一眼隆安皇帝,只觉李丰真是老了,不过三十来岁,已经华发遍生,一脑门焦头烂额的戾气,有那么一瞬间,顾昀忽然想:“倘若当年城将破时,他被一枚流矢钉死在红头鸢上,是不是对他而言反而是件好事呢?”】


  谭鸿飞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扯着嗓子就开始喊:“大帅,你早说啊,俺老谭就不用救这么个窝囊皇帝,还能再多杀几个洋毛子给死去的弟兄作伴。”


  这位北大营风风火火的统领为李丰这么个并不多体恤将士的皇帝赴死,心底并不见得有几分是心甘情愿,他只是不想辜负长庚那份期望。


  长庚被谭鸿飞这一嗓子喊得思绪恍惚了一瞬,竟也觉得他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


  当时他不愿要这皇位,满心满眼都是随顾昀一同去了,如果早有援军会到的消息,他便是替李丰坐一坐这皇位又如何,至少他的将军再不用为军备粮饷之事发愁。


  乍然被点名的李丰本就沉浸在自己该早死的情绪之中,听着顾昀那时堪称大逆不道的话反倒没什么反驳的心思,如果不是真的太丢人,他甚至也想附和顾昀一句说得对。


  【“皇叔公”仨字给了他会心一击,叫得他觉得自己长出了两尺长的胡子。】


  沈易阴阳怪气的诶呦了一声,打量顾昀的眼神里都带了点来自至交好友的不坏好意:“自称玄铁三部一枝花的顾大帅也会有一天自我感觉没那么良好?”


  端了张人不与废物交流的表情的顾昀冷不丁踩上沈易伸在自己椅櫈下的脚,痛呼声传遍空间每个角落,就差单腿蹦跶着跟顾昀拼命了。


  “季平兄,人不要这么聒噪,这样不!好!”


  【宫人只知道,小太子似乎与安定侯十分投缘,一直缠着他不肯走,最后趴在顾昀肩头睡着,是安定侯亲自送回东宫的。】


  长庚视线落在顾昀瘦削的肩上,有些心疼他抱着个八岁的孩子在宫里走了那么长的路,同时又羡慕李铮竟能趴在顾昀肩头谁的那么香。


  他孩子气般黏在将军身边,头在顾昀肩头靠着,其实也没怎么用力,只是姿势看起来亲昵的紧。


  “义父还没这么抱过我呢。”话里醋味太重,曹娘子这种一见好看的人缺根弦的都听得出其中醋意,拉着葛晨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


  顾昀指尖捏在长庚喉骨:“都多大了,抱不动了。”


  “也是。”长庚用力吸了吸鼻子,就着这个姿势仰头,滚烫的鼻息铺撒在顾昀耳边,他声音浅浅的,有种别样温柔,甚至沾染了孩子的不谙世事:“我这么大,该是能这般抱你,你说对不对,子熹。”





  今日彩蛋——长庚:义父,我好想你

   我算是明白了   我得好好求你们你们才给我点小心心    嘤   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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