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皆向我✨

烈火浮于海上 忠魂粉身碎骨.

杀破狼阅读体/此去经年

[雏雁初飞7]


  这里顾苒最近偏爱甜甜的《杀破狼》翻遍老福特里杀破狼的阅读体但是很少有大大更完

  被顾帅一身潇潇君子骨帅了一脸的我只好自己动手

  垃圾文笔不忍直视大家随便看看就好

  写出的文首先为取悦自己其次为留念最后希望会有人喜欢

  今天也是努力日更的阿苒呀

  #大写加粗OOC预警#


  【然而决定要跑,首先要割舍掉十六……顾昀,长庚试着动了一刀,疼得肝肠寸断的,只好暂时拖延搁置,这一搁置,便随波逐流地被顾昀带上了返京的路。】


  “啧,原来皇上这么早就起了不轨之心,可怜臣被蒙在鼓里…”顾昀坐在长庚腿上半低着头毫无诚意的把玩人腰间的荷包,一点看不出他在和皇帝陛下装可怜。


  牙酸的众人有点怀念那个满嘴跑火车的顾帅了。


  “啧,儿子,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怎么还没学到我一半的精髓?”


  “义父说笑了,我学到多少您最清楚。”长庚手上用劲将顾昀的腰紧紧箍住,几乎勒的顾帅喘不过气,“或者义父想现在试试我究竟得了您几分真传?”


  不…不用了…顾帅心底疯狂呐喊,面上堪堪维持平静轻啄了下长庚脸颊,“乖儿子,先放手?”


  【这日露宿一处山谷时,长庚昏昏沉沉中做了个别出心裁的噩梦,梦见他自己手里拿着一把钢刀,一刀洞穿了顾昀的胸口,血喷出了老高,顾昀面如纸,眼神黯淡,微微带着一点游离的散乱,一行细细的血迹顺着他嘴角流下来。】


  长庚被墙壁上太过真实的的画面吓的一惊,手臂上的力道也松了,顾昀扭头和浑身是血的自己对视了眼,想起句无情可以为慰藉,而有情却是魔障(注①)。


  他轻巧的从长庚怀里跳下来,捏着人的下巴使长庚看向他,向来冷静的太始帝瞳孔微缩,眉宇间带着点几不可察的慌乱。


  他在害怕。


  意识到这点的顾昀手上力道更大了些,“子熹。疼。”


  “对自己有点信心,你不会这么做的长庚。”


  长庚在顾昀看不见的地方拢紧袖口有些艰涩的开口,“现在的我当然不会。”


  现在的他不会,乌尔骨已除,蛊毒已解,他不会成为胡格尔口中那个强大的疯子。


  顾昀简直想将长庚的头敲开看看里边是不是一团浆糊,“想讨打直说。“


  【沈十六不过就是个边陲小镇的乡间混混,成日里游手好闲四处浪,吃东西挑肥拣瘦,是活不干,又真实又可恶。


  但是顾昀不是。】


  顾大帅捏着人下巴的手总算松开了,拧着眉心骂了句小兔崽子。


  他对长庚永远生不起气,把自己身上难得的一点温情都给了长庚,“沈十六也好,顾昀也罢不都是你义父我吗,不都陪在你身边吗。”


  长庚转了转眼珠,从一种似乎被魇住的状态回过神,软软的叫了声“子熹。”


  顾昀被他叫的没脾气,轻吻掉人额角上的冷汗。


  其余人在心底大喊,眼睛都要闪瞎了!


  【对于这世间大多数人来说,“顾昀”可能不大能说是个人,他更像个符号,有三头六臂、手眼通天。


  偌大一个国家,幅员千里,不也就只有一个顾昀吗?】


  于旁人来说,这大概是句毫不掩饰的夸奖,毕竟不是谁都可以被夸奖成这样的。


  可于顾昀来说,更多的是重担是枷锁。


  想顾帅这般人物若是生在山野该是多潇洒不羁清闲惬意,可他偏偏生在顾家,上边是忠义两全的祖辈,外祖是文治武功的武帝,不论是为了什么,他都只能做大梁的一杆旗。


  风吹不倒,雨打不掉。


  世人皆道安定候顾昀用兵如神救大梁于风雨飘摇,却忘了他也只是肉体凡胎。


  从不比别人多条命。


  【顾大帅凭空把他的小义父弄没了,让他那六分的情绪空落落地摔在了地上,豁开了一大片心血。


  而此时,深夜送药的沈易却让“沈十六”和“顾昀”这两个南辕北辙的影子出乎意料地重叠在了一起。】


  沈易一怔,想起回京途中给顾昀送药那次,他无数次嘴碎着让顾昀少吃点药不是怕最后他再也看不清,是嫌他疼。


  可三军主帅,押送的又是天狼十八部的世子,沈易就是同顾昀私交再好,到了这玄铁营,也有个摆脱不了的身份,属下。


  “顾子熹啊顾子熹,合着你哄了小殿下这么久,还不如一碗药管用?”


  “季平兄,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注①来自杀破狼原文>

  <努力存稿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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